被冤枉澳洲男老师讲述噩梦:遭虚假性侵指控,失去婚姻、事业,几乎毁了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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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名男教师因遭遇虚假的性侵指控,生活被彻底击垮——他失去了婚姻、事业,以及对教学的热爱。

这位要求匿名的教师讲述了自己的经历,揭示出许多男性教师在如今这个充满指控风险的行业中,如何如履薄冰地生活和工作。

昆士兰州教育厅(Queensland Department of Education)曾对他展开调查,并表示所有指控都必须被严肃对待——这是理所当然的。但每一起虚假指控背后,都可能毁掉一个无辜者的人生。

以下是他的故事。

噩梦的开始

有一天,校长突然打电话告诉我,第二天不用再来学校上班——没有解释,也没有细节,只说我被移交给教育厅的诚信部门调查。

不到一周,我在工会的陪同下被召到地区办公室开会。我以为终于能得到一些答案,但依然什么都没被告知。

我只知道事情涉及一名学生,而且据说是两年前在另一所学校发生的。于是我被迫回家停职,没有任何辩护的机会,也完全不清楚自己究竟被指控了什么。

那一刻,持续近一年的噩梦就此开始。

漫长的沉默

日子一天天过去,几周变成几个月,始终没有消息。

我每天都在等待电话、信件,等待有人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但始终无人回应。

直到2023年4月,我才第一次从警方那里听到一些细节——不是来自雇主,而是警方调查时的问询。那次面谈让我知道的,比昆士兰州教育厅五个月来告诉我的还多。

最终,在2023年9月下旬,也就是被停职224个工作日后,我终于拿到所有指控的细节。

但那时,一切已经太迟。

洗清冤屈,却身心俱疲

警方最终认定我无罪,教育厅也撤销了所有指控。2023年底,我接到电话,被告知可以重返工作岗位。

然而,这一切已让我身心俱疲。

近11个月来,我一直活在无形的阴影中,被迫承受着莫须有的指控之痛。即使最终被证明清白,我仍背负着“被指控教师”的标签。

对健康与家庭的打击

那段经历带来的心理创伤极其严重。我患上焦虑症、抑郁症,还出现了与压力有关的身体疾病。

一想到要走进学校,我就感到恶心。

我的婚姻也因此破裂。停职带来的经济与情绪压力让我不堪重负。最终,我不仅失去了事业,也失去了家庭和自尊。

名不副实的“支持”

教育厅声称在整个过程中提供了支持,但他们给出的唯一帮助,只是一张心理咨询服务的电话号码。

我打过去后,预约被多次改期,承诺的后续支持也从未兑现。没有主动联系,没有具体援助,更没有任何帮助我重返岗位的计划。

官方口径是“公正、透明、富有同情心”,但我亲身经历的恰恰相反。

更大的问题

教育厅坚持称流程“合规”,但任何理智的人都不会接受被停职近一年却始终不知指控内容的做法,尤其当所谓事件已过去多年,且发生在另一所学校。

根据《工作场所健康与安全法》(Work Health and Safety Act),这种漫长的拖延与信息不透明本身就构成组织性伤害。

这不仅是我的遭遇,也是整个教育体系的问题——它关乎所有教师,尤其是男性教师,在面对指控时如何被对待。

教师被要求保持正直与公正,但制度本身却未给予他们应有的公平。

持续的抗争

我目前正在向昆士兰州工伤赔偿局(WorkCover Queensland)申请认定我的心理伤害。医生确认我不适合工作,教师工会也支持我。

但教育厅仍声称他们的做法“合理”——事实并非如此。

我不是为了博取同情,而是希望促成问责与改变。

指控必须调查,但调查过程也必须保护教师的身心健康。

然而,我被一个本应保护师生的体系孤立、羞辱、击垮。

教育部门回应

昆士兰州教育厅发言人回应称:学生和教职员工的安全与福祉始终是我们的首要任务。教育部门设有完善的程序,确保所有投诉和指控都能得到公正、彻底的处理。

我们明白,被指控的员工会因此受到影响,因此在整个过程中都会提供适当支持。虽然有些调查证实了指控,但有些则没有。我们始终致力于以诚信和透明的方式处理所有事务,并将安全与福祉放在首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