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顿曾是一名警察、地产投资者,并在卫生、移民和国防领域从政20年。
然而,这位54岁育有3个孩子的父亲却在近期失业了,其简历上还留下了一行新的记录:联邦大选遭遇惨败。
此外,53岁的绿党党魁AdamBandt,一位曾在Slater & Gordons律所工作的律师,也即将加入失业大军。
达顿和Bandt并不孤单,预计本次大选中将有超过20名议员失去席位,包括46岁的自由党候选人MichaelSukkar,以及52岁的无党派候选人Zoe Daniel。
这些人的背后都有一个办公室,并雇用了多名工作人员、政策及媒体顾问。
Temple的猎头Ross Thornton曾在新州Nick Greiner和John Fahey政府担任幕僚,他表示,政治失意者(姑且这么称呼)“从万众瞩目到无人问津,会给人带来一种强烈的落差,这段时间需要他们自己适应。”
报道指出,达顿的职业转型比较复杂,因为他与大企业(这往往是自由党政客的传统落脚点)的关系有些紧张,而且他的个人形象也在竞选过程中受到了损害。
猎头们预测,达顿会获得一个与国防相关的职位,例如在昆州的自由国家党政府工作,或是在一家对该地区有兴趣的跨国公司担任董事。但就目前的情况来看,他接到的电话还不会太多。
猎头们还预测,Bandt可能会继续在环保领域发声。就像是命运的安排,澳洲可再生能源倡导组织“清洁能源委员会”宣布,其首席执行官Kane Thornton将于8月离职。
有人私下透露,达顿及输掉席位的议员们已经在四处打听,联系猎头寻找工作机会。
还有人指出,考虑到达顿的形象不佳,他甚至可能会利用这段时间寻求专业人士帮忙重塑自己的形象。
曾在Barry O’Farrell政府担任幕僚长6年的AdamZarth表示:“他们很快就会开始发短信、打电话和发邮件,利用从政时建立的广泛人脉,规划转行。”
昆州猎头公司Luminary的董事总经理Russell Fairbanks表示,达顿和败选议员们也有一些重要优势。
“他们能走到今天这个位置,必定拥有广泛的人脉,会有人伸出援手的。如果一两年后达顿为昆州政府工作,我也不会感到惊讶。”
历史表明,失败者总能重新站起来,他们通常会先写一本政治自传,然后转向智库或基金会工作,比如Mike Baird经营Susan McKinnon基金会,Wayne Swan担任Cbus Super Fund主席,GregCombet担任Future Fund主席。
还有一些人会利用自己的政策知识和人脉关系在商界发展,例如前新州州长Gladys Berejiklian就转到了Optus。
另一位前新州州长DominicPerrottet则带着妻子和孩子搬到了华盛顿,在BHP担任高级职位。
领导力咨询公司Heidrick & Struggles的合伙人Guy Farrow认为,州长往往比联邦政客更容易站稳脚跟,因为他们曾管理过一个庞大的经济体。
此外,部长们可能会在几年内在多个部门调动,这使得他们的资历不那么适合某一特定职业。
还有一些人会在政治生涯结束后前往大学任职,这往往会成为工党政客的一个不错的出路,包括Bill Shorten担任堪培拉大学校长,SteveBracks担任维州大学名誉校长,John Brumby担任La Trobe大学名誉校长。
此外,自由党人也会出现在高等教育机构中,前自由党幕僚Mark Scott是悉尼大学校长,而前自由党副党魁Julie Bishop则是澳洲国立大学名誉校长。
而前财政部长JoshFRydenberg在2022年离职不到两个月,就加入了投资银行高盛。
但对于那些品牌受损的政客来说,比如达顿,情况可能会更艰难。
前总理艾伯特花了4年时间才在纽约的Fox Corp找到一个董事会席位,而莫里森在输掉大选后几乎在后排议员的位子上坐了18个月,之后才加入了迪拜工程集团Sidara的顾问委员会,并在一家由特朗普前安全顾问创立的咨询公司任职。
达顿是否也会等待这么久呢?Thornton认为,达顿在国防领域有着“非常光明的未来”,可以为海外公司甚至是一系列海外公司工作,或直接从事安全方面的工作。
“我认为,达顿将进入某企业的董事会,成为该公司的很有价值的新成员。”